此时达克颤抖的背影,看着是那么的可怜,那么的无助。

    “唉,可怜的达克……”

    我和宾铁奔跑在山坡下湿漉漉的草地中,穿过一具具马匪和猎人的尸体,正好看到了这一幕。

    望着黑暗里,那些不再说话的村民,望着放声大哭的老兵达克,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回头看宾铁。

    宾铁对我耸了耸肩膀,那意思是这事别看他。

    此时这种情况下,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老兵达克。

    这世界真奇妙啊!

    可怜我们都只是当兵的!

    我们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,所剩的情绪,已经没有普通人那么复杂了!

    “嘿,达克,好了站起来,我们该走了!”

    “妈的,山上的那群混蛋还在打着呢,我们现在不安全,大家赶紧离开这!”

    我沉默数秒,嘴里大声说着,向着大树下的费尔玛跑去。

    费尔玛一脸虚弱的看着我和宾铁,这女人的嘴唇抖动,眼里对我们流露出感激。

    这是个明事理的女人,在非洲少教育的地区很难得。

    费尔玛在默默哭泣,还对我伸出了一只手。

    我微微一愣,随后拉住了她的手。

    黑暗中,我们彼此对视。

    费尔玛小声对我说了句:“谢谢你,先生。”随后她低头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