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了。”萧何吏缓缓地摇了摇头。
女人笑着冲萧何吏一点头,款款地走了。
萧何吏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女人味,就是不管动作是站,是坐,还是走,不管表情是悲伤是喜悦,都有种浓浓的风情,或许不很撩拨人,但却能让人觉得是那么美,那么“女人”,让人从里向外有种舒服和永远看不够的感觉。
女人走了,黎书记也跟着走了,但萧何吏的处境却一下子变得宽松了起来,甚至没事时已经能跟办案人员在客厅抽烟、看电视了。这些改变,更让萧何吏心里充满了浓浓的疑惑。
第三天早上,调查组突然收到一封信,打开一看,是一张复印的A4纸,上面清楚地印着项目科公章的使用记录,段文胜的签名赫然就在最后一行。
办案人员如获至宝,立刻向徐静春做了汇报,要求控制段文胜,但徐静春却很“冷静”,摆摆手说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,先观察两天。
徐静春将证据收好,立即出门去跟市组织部长钱大亮做了汇报,本想卖一功,谁知道却被钱大亮好一顿训斥:“这么点事你都解决不了,组织上还能放心安排你什么工作?!!”
徐静春被训得灰头土脸,他知道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,或许他的政治生命就有可能画上句话,所以最终他还是壮着胆子说了自己的建议,希望钱部长能跟黎书记沟通一下。
钱大亮阴沉着脸不悦地摆摆手把徐静春赶走了,犹豫了一下,还是找来了秘书,简单地安排了一下。
这个级别的领导,很少会为了私事当面沟通的,都是通过一些途径放话,因为万一当面沟通不成,很容易伤了面子,所以越高级的领导越难沟通,也最容易出现误会。
徐静春回到办案组,虽然他极力想压住此事,但纸里永远包不住火,这个消息还是很快就传开了。
乔玉莹听说后也大为光火,把徐静春叫去狠狠地训了一顿,当然不是为了这件事,而是为了一些工作的小事。
徐静春心里明白,但却有苦难言,只好默默地听着。
当天晚上,萧何吏便被恢复了自由,拿着那个信封,与成了熟人的办案人员挥手道别,走出了宾馆的大门。
站在门口,他深深地呼吸了几口自由的空气,心里异常地舒畅,这个世界并不是有人说的那样颠倒黑白的,望望天上的繁星,心想,东州的天毕竟还是朗朗乾坤。
云飞扬已经早早地等在门口,萧何吏上车,两人相视一笑。
“先去鸡场看看。”萧何吏手一挥,很有点意气风发的味道,
“好嘞!”云飞扬也有些小小的兴奋,启动车子风驰电掣地向牧羊乡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