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体内容是这样的:

    据此村志传说,在这个族群很早的时候,棘氏本是亚洲一个小部落的女子所生,当年气候恶劣,大旱颗粒无收,河水枯竭,在棘氏出生时,她母亲带着他逃难,在山洞里生下来他,然后死于大出血。直到一天被人救起,救他的是一位科学家。工作组在考察中,坠机,生存物资全部烧毁,只有教授幸存下来。

    他们生活在山洞,教授在洞外狩猎,在洞里池中取水,养活了棘氏。等到他长到1岁,教授带他见了日光,立刻他皮肤就发红,继而出现很多成簇小水泡,然后迅速发展到大水泡,棘氏苦闹不已,后来好几次,白天一出山洞就同样的症状发生,教授就没再让他白天出去过。日子一天天一年年过去,不知是哪一天教授没能回来,食物短缺让他焦虑万分,忍受着饥肠辘辘,试着出洞口探视,他再次被灼伤,只好回到山洞深处继续等待,不知是等待死亡还是猎人带回食物生的希望。等到第二天,他的意识完全不能左右理智的行动,他用尽最后力气爬出山洞,阳光,不,是烈日照耀在他苍白的面庞和整个羸弱的身躯上,没有刺痒、剧痛,棘氏以为是到了垂死边缘的幻觉,没有痛痒,自由地把自己袒露在阳光下,是这么舒服、安静,昏睡过去,等他醒过来,他发现自己活着,那个日子刚好是他的16岁。

    这篇村志大概讲述就是这个故事,村子里的人为什么会普遍发生这种症状当然就是基因变异造成的。

    那么这里面的人如果是教授,很有可能就是棘氏长大了以后,整日在山里谋生猎食,在一个河滩上发现了教授的尸体。在他16岁那天,教授出去抓鱼,可能遭遇了暴雨,在抓鱼的时候不慎滑入河中,溺水死亡。棘氏于是把教授背回了山洞,置棺于此,刻写村志纪念自己和养育了自己十几年的教授。然后开辟了自己的生存繁衍。

    因为自己在山洞饮用了水源导致基因被改变,身体特质成为了光敏感症状,以至于他的后代携带有炙皮症的基因,一代一代在族群中传播。

    村里的一切大白于《村志》。

    闫蕾想办法要穿过山洞,寻找出口。刻着《村志》的那面墙一定有机关,只是怎么样去发现,用什么方式破解机关。这个棺屋里没有留下来过的人的遗骸,他肯定是从这里出去了。

    自己拍了拍脑袋,“哦,对了,水源!这么重要的线索怎么不去发掘呢?笨。”闫蕾从棺屋返回石门,再跻身出去了,石门在释放了闫蕾后,自动又关闭了起来,和还没进去的时候紧闭如初。

    闫蕾在从石门的这个平台返回中间那个升起来的平台,前脚踏上后,后脚刚踏上去,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!中间这个升降平台突然下降,闫蕾没有做好下降准备,差点掉下去。中间的升降台自动降到了水池面上。

    闫蕾从平台上跳下来,池子的水发着幽蓝色的微光,硫酸铜矿物质沉淀可以让水颜色发蓝。闫蕾其实刚才想起来的事情就是回来取池水,这太重要了,带一瓶样品回去研究是直接搞懂造成致病基因的关键。棘氏喝了这种水,造成了棘氏病,还能一代代遗传,这种水里的物质对人体的破坏力之大,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去好了样本后,闫蕾在水池边寻路。如果说这个水池与地下水接连,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这座山的周围没有见到陆生物,水在泥土里被植物吸收,这种污染只对哺乳动物致命,对植物的染色体不具备融合性,不能破坏植物的生长。

    一般来说,有墓就有财,墓能藏财。

    闫蕾打着电筒照在石壁,这下面水池是延伸的,水池两边都是窄窄的长长的道路,沿着水池往里面走,走到前面听到水流的声音越来越空鸣,那边应该是非常宽大的一个空间。果不出所料,到了一个大型的有人工设施的地方。

    工厂一样的大间,在水池的一侧,拐一个弯道进去,能看到分隔开两个工作区。闫蕾的电筒的光圈调大,仿佛来到了学校的实验室里,她发现两个工作大间里全部都是化学实验桌和大大小小的烧杯、试管。这是被废弃的化学试验地。水池里的水污染物也一定是从这个实验室里提炼出来的。闫蕾又看到了实验设备有的标识贴着某个国家的标志。

    闫蕾这个逻辑能力不难推断出抗战时期这个地方被用来搞化学实验,后来战争结束,试验场地被废弃,但是由于实验的化学元素被弄到水池里,污染了水池。后来在山洞里生活的棘氏饮用了水池的水,从而发生的不可思议的身体伤害,不仅如此,污染物元素改变了他的基因,染色体变异,造成了变异基因可复制、遗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