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睿在网站上搜炙皮病和棘氏病,竟然搜到了相关的信息。

    他从书房跑出来告诉闫蕾:“闫蕾,你过来看!”

    “在一篇纪实报道上看到炙皮病发生在亚洲一些散落的村庄,可能通过一些部落通婚,这种致病基因被嫁出去的女子带了出去。”

    在报道中看到亚洲部落被发现此种基因人群,想到自己的儿子也受着这种病的折磨,闫蕾立志研发新药,治愈症状,改善生活质量,控制这种基因对人体的危害程度。

    闫蕾在卧室里收捡带回的物品,一封信在包的内包被她发现,她赶紧拿出来,拆开信封。这是老七写的字,信封里还有一撮小孩的头发,那是儿子的头发。

    老七在闫蕾取猎犬屋里取衣服的时候就猜出来出逃的事,而且他在闫蕾的床下找到了地图。所以老七剪了小孩的头发放进信封里,给闫蕾孩子的亲妈留个念想。

    信封里话不多,这样写的:

    “小伟,见字如面,我是个罪人,把你的一年青春和生命留在了我的记忆里。你给了我一个孩子,尽管他也成为了夜晚的精灵,也许就是他的命运吧。如果生的是小公主,如果你坚持要回到城市,做一个国家的功臣,我不会反对你把她带回城市。

    一别两宽,各自安好。老七。”

    闫蕾合上信,此夜无眠。

    回到家睿身边的闫蕾,在家睿的关怀抚慰下,心智逐渐恢复了正常,家睿鼓励她在事业上做出一番成就,把炙皮病致病基因作为专项研究,用儿子的头发获取基因序列,攻克这一难题。

    闫蕾在派出所把默记下来的5个人的名字和地区、公路上乘坐的第一辆大巴车的起始站报告了警察,做了笔录。

    警察安慰了闫蕾几句,闫蕾往警局外面走去。

    她听到几句议论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这个姑娘真不简单,把重要的线索记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给我们警方省了不少的周折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每一个被拐妇女都有她这样的理智,那么犯罪分子就不会那么猖獗了。”

    在几年后的一个夏秋交界的多雨季节里,新闻报道里,那两个字特别刺耳,那个地区名称的播报和后面播报的报道让闫蕾头脑晕厥,那里在前天晚上遭遇了泥石流,整个村庄被掩埋了。

    闫蕾失去了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