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不,你先别说话,让我缓缓,我脑子这会不够用了……”宇文蓝摆摆手,示意陈勃别说话。
五分钟后,宇文蓝的情绪终于缓过来了。
她问的不是关嘉树怎么样,而是关初夏对这事的态度。
“她怎么说的?”
“她很高兴,其实她比谁都清楚,这是早晚的事,而且她妈这些年过的一点都不幸福,对了,你也不用担心靳颖会如何报复你,她离婚后会辞职,去日本陪我老婆。”陈勃说道。
陈勃看的出来,宇文蓝听了陈勃这话表情明显的放松多了。
宇文蓝最后给陈勃的话是,她要考虑考虑。
“给人家点面子,男人的面子尤其重要,我要是你,这个时候就该给关嘉树打个电话,承认个错误,然后说自己想去看看他,接下里的事就顺理成章了,别等着人家来找你,那样的话,你就被动了,在合适的时候,服个软,递个软话,对谁都有好处,你说呢?”陈勃还在循循善诱的劝道。
他想过了,这事必须是一软一硬,该软的时候软,该硬的时候硬。
如果关嘉树一味的软,宇文蓝不一定领情,或许还有所怀疑他没安好心。
但是作为穿线人的陈勃,此刻就是要让宇文蓝软下来,她之前表现的够硬了,这会适当的放下姿态,有助于两人的重新结合。
等到他把宇文蓝这头搞定了,回头还要和关嘉树说一下,让他矜持一点,别人家一回来就立刻照单全收,这个时候关嘉树就该硬起来。
做过针线活的人都知道,线,只有舔硬了才能穿进针鼻里。
“那你想好了和我说一声。”陈勃说道。
宇文蓝点点头,刚刚想开口让陈勃送她上去,陈勃替她撕掉了最后一层防线。
“我妹妹在武阳县搞了个酒厂,我担心她年纪小,不懂得经营,你见多识广,要不,你也来参一股,到时候你帮帮她,这样,咱们也算是有个牵扯,我怕到时候你和关书记结婚了,关初夏心里不好受,有这个酒厂拉扯着,大家不至于和仇人似的,你说呢?”陈勃问道。
宇文蓝看着陈勃,好一会才说道:“关初夏找了你,真的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,你怎么考虑的这么周全?”
“咳,啥周全不周全的,都是了过日子,整天闹的鸡飞狗跳的,能有好日子过吗,你呀,别让关书记等的太久,该低头时低头,女人嘛,有钱花,有好日子过,还有个高官老公,你还想啥?再说了,你低头又不是为了别人,到最后还不是为了你自己?”陈勃最后嘱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