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书瑶骂道:“靠,你给我滚……他们是什么人,我是什么人,我从小连蝎子都没见过,连马蜂都没被蛰过几次,你还习惯了就不疼了,敢情你站着说话不腰疼,你不觉得疼那你去找个蝎子蛰一下试试啊。”李睿也不生气,道:“那你说怎么办?你自己涂不了,这儿又没女同志,难不成真要我给你往屁股上涂?”凌书瑶闻言也是大为无奈,又气又羞,弄了个脸红脖子粗。李睿趁机说:“你就自己涂吧,挣扎着,努努力,反正只是屁股疼,胳膊手又没事,对不对?”凌书瑶哼了一声,没好气的道:“那你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李睿便走出门去,为了避嫌,特意把屋门也给关了,站在院子里望着漫天星斗发了会儿呆,忽然想起凌书瑶在茅房里被蛰,心中一动,以后自己肯定也要上大号,要是跟她一样,脱了裤子方便的时候被蝎子蛰上那么一下子,估计够自己喝一壶的吧,看屋里那位痛苦的表情以及都要痉挛的身子,估计最少比打针疼十倍,想了想,决定去茅房里看看究竟,看看能否找到那只肇事的蝎子。

    他信步来到茅房,拿出手机,打开闪光灯功能,对着最里面那道墙胡乱照射。白天的时候没注意,这晚上用强光一照才发现,敢情茅房最里面这堵墙,也就是村委会临街的这堵墙,居然是土坯垒砌而成的。年深日久,土坯与土坯之间形成了一道道的缝隙,表面蛛网与虫洞密布,看着很有一番野趣,特意往缝隙里面照了照,不照不知道,一照吓一跳!

    他只是随意对准一道缝隙照了下,却已经可以看到里面趴着一只不算太大的蝎子,成年蝎子肤色泛黑,这只还不够成年,颜色是浅褐色带着肉黄色,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,尾上毒针那一抹深黑色在灯光下面闪烁着耀眼诡异的光芒。

    李睿艰难的咽下口唾沫,也不知道这只是不是蛰伤凌书瑶那只,四下里照了照,打算找个树枝把它扎死,没成想,灯光四下里乱射的过程中,在其它缝隙里又发现几只蝎子,这几只个头更大,黑得发亮,其中一只正美美的咀嚼着钳子上夹着的一只小蝎里虎子。

    看到这一幕,他吓得头皮发麻,哪敢继续留在茅房里面,急忙退了出来,心里说,允许你们山区蝎子多,可也不带这样的啊,一个茅房就有这么多,我靠,这要是刚才凌书瑶如厕的时候,这些蝎子全体出动,还不得一下子把她蛰死啊?

    刚想到这,忽然听到堂屋那里再次传来了凌书瑶的惨叫声,心头打了个突儿,她不会又被屋里的蝎子蛰了吧。这蝎子既然能在茅房里讨生活,为什么不能在正房里存活呢?忙转身往堂屋里跑去。

    推开门的一刹那,眼前现出了一幕他一生也无法忘记的香艳场景:凌书瑶单腿着地,另一腿跪在行军床上,上身微微猫腰,下边衣物都褪到了膝盖处,露着白花花的屁股,正在那打着颤,嘴里哀嚎不已,好像正在承受世间最痛苦的折磨。

    李睿虽明知“非礼勿视”的君子之礼,但此时关心凌书瑶的境况超过了心底那股子邪恶,所以也就自动忽视了她那白白的屁股,跑过去扶住她问道:“怎么了?又怎么了?”凌书瑶已经疼得哭出来了,道:“疼……蛰得慌,我要死了……好疼啊,啊啊……”李睿心说叫就不疼了吗,问道:“又被蛰了还是怎么回事?”凌书瑶哭着说:“你怎么不去死?还咒我被蛰。”李睿陪笑道:“我这不问你呢嘛,怎么又叫起来了?”凌书瑶抽泣着说:“是你带回来的蝎子酒,你……你带回来的狗屁药啊,一抹上比蝎子蛰了还疼,疼死我了,我要死了,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