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高照,群星繁烁。

    冰城南面雪山深处的洞穴中,贞妃银素,正被当朝太子轩辕致拥在怀中。

    “殿下!”

    银素惊呼着脱离怀抱,连同黑熊皮大氅一并拢了去,将赤裸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“我......是皇上的妃子。”他心狠地陈述事实。

    轩辕致被他的警觉刺得一痛,但落上那双泪汪汪的鹿眼,心痛转而被怜爱取代。

    “那不是你愿意的,银素。”

    他往前一步,继续道:“你若是喜欢,必会像那日跟我在一起时一样,会说,会叫,会让我什么时候快些,什么时候慢些,会对我撒娇。但是银素,那晚你跟父皇,你只字未说。”

    面对这样的质问,银素无所辩驳,只裹着大氅转过身去,不敢面对轩辕致,“这些与你无关。”

    轩辕致耐心地绕到他跟前,赤裸的上半身肌肉健硕,而胸肌爆发的上方,有一道长长的结痂的伤口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喜欢你,银素。那日,你刺我一刀,我很开心。因为这意味着你不是逆来顺受之人,你懂得保护自己,懂得反抗。”

    大掌尝试隔着大氅落上银素的肩,对方没有反抗,姑且放下一半的心,继而道:“很多事,我知道你没得选。但是今日,你可以选,银素,你愿不愿意尝试着,信任我一点?”

    银素垂眸,蝴蝶般的睫羽颤了一颤,抬眼,看向这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男人,盈盈含泪。当日他被敖凛侵犯,放他走的,是轩辕致。深陷春药毒害的他想要自尽时,送来解药的,是轩辕致。当所有男人都拿他当泄欲的工具时,让他自己选择的,还是轩辕致。

    于是,抓紧大氅的手一松,噗嚓一声,厚重的大氅落地,剥出一具晶莹剔透的身子。

    轩辕致再不顾其他,一掌将大氅铺平,雄狮一般前扑,将莹白的身子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唔......唔唔......”

    单薄的唇被含入嘴中,粗壮的舌头侵袭着柔嫩的口腔,在敏感的上颚疯狂扫过,凶猛地纠缠香兰般的舌头。

    银素努力地承受着充满男性压迫感的亲吻,不适应的感觉让他蹙起纤眉,但却努力地张开双唇,舌头去迎合着那根粗舌。

    银白的头发在墨色大氅铺开,发丝凌乱,一缕落到胸前,从高高隆起的美乳滑下,刮得银素一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