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素被几个手下摁到田垄边的一棵歪脖子树,身子成半仰躺的姿势固定上去。

    蓝色的儒雅衣袍被撕碎,松垮地挂在手臂上。单薄的缎带裹胸没什么遮挡作用,反而被凸起的乳头顶起,看清樱桃般的乳头的形状,宛如薄纱包裹的珍珠。

    “大哥你看!这骚公子的奶头好大!”其中一个士兵索性撕掉这层裹胸。

    刺啦——

    上身仅剩的布料被蛮力撕开,双乳兔子一般立即从布料里蹦了出来,看得一圈侍卫眼睛都直了。

    “不,不要看......”

    银素想要抱住双胸,手臂却被人死死按着。更可怕的,是在月光的照耀下,他体内的春药迎来复发,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,乳头居然渐渐硬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骚货!”络腮胡吐了口唾沫。

    “不是,我不是骚货!”

    银素用仅存的自尊辩驳,谁知,雪白的裤子却被另一个士兵撕开,嗤拉——缎面的绸子从胯间裂开,露出雪白的短里裤,以及里裤无法包裹的一道一道红色的痕迹,都诉说着昨晚的疯狂。

    “妈的,你怎么没被将军干死!”

    络腮胡再也忍不住,一掌扇向他的大奶。

    啪!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雪白的大奶被扇得颤抖,立即浮现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。

    几个手下吹口哨叫嚣:“打!打得好!就是这对大奶发骚!”

    镀了一层月光的美乳泛着雪白,像极了被富家太太们拿在手中把玩的玉如意,珍贵优雅,艺术品一般。而这一对艺术品,在粗糙的手掌下很快泛起绯红,充满情欲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不,不要打了……”

    喘声越发甜腻,没有一开始那么抗拒和恐慌,银素开始慢慢享受这个被上下其手的过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