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鸿禧沉吟了一番,说:“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。不过......”

    “不过什么?”杨怀安问道。

    刘鸿禧说:“赵旭那小子的手里,只剩下一枚戒子了。如果我们攻破五族村,这枚戒子归谁?”

    杨怀安、刘鸿禧和候德本三人,你瞅瞅我、我瞧瞧你。

    半晌,杨怀安说:“当然是按照老规矩,谁抢到算谁的?不过,我们事先说好,谁要是抢到了赵旭手中的那枚戒子,其它人不准再出手抢夺。一旦违反,那么就别怪我们对他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“我赞成!”刘鸿禧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候德本也点了点头,说:“我也赞成!”

    刘鸿禧瞧了瞧杨怀安和候德本,说:“这次攻打五族村,我西厂可是损失惨重。你们东厂和锦衣卫该展露实力了吧?哼,我西厂可不当这个冤大头。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!”杨怀安一口答应下来,说:“赵旭这小子的羽翼渐丰。我们也该削弱削弱他的实力了!否则,以他的成长速度,早晚会对我们产生威胁。”

    “老侯,你的人什么时候能到?”刘鸿禧见杨怀安答应下来,目光向侯德本望去。

    “明天!”候德本回道。

    刘鸿禧面露兴奋的神色,说:“好!那我们就整顿人马,明晚继续攻打五族村。”

    “但千万要记住,我们只是削弱赵旭的实力,并不是要杀了他。否则,我们很难聚齐五大家族的戒子。”杨怀安对刘鸿禧和候德本二人提醒说。

    “这个自然!”

    刘鸿禧与候德本先后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怎么个打法?”刘鸿禧问道。

    杨怀安说:“老刘,我知道你的心思。这次,你西厂损伤惨重,让你打头阵,你肯定不会干。这回,由我东厂和锦衣卫来打头阵。你西厂的人做侧应,如何?”

    “哈哈!杨老,你这话句我最爱听了。好,那就这样定了。”刘鸿禧大笑着说。

    三人商议好后,刘鸿禧带队的西厂在省城住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