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海市郊外,周政道家胡同口。

    程菲儿刚下出租车,就看见两个陌生男人,站在自个儿家院外板杖子前左瞧右瞅。

    她在夜总会卖两三年的酒,什么样的人没见,什么样的人没接触过,再加上周政道刚才说打仗的事儿。

    此时已心知肚明,这两个陌生男人,八九不离十是到家抓人的便衣。

    程菲儿视而不见,搀扶着婆婆曲淑香:“妈,咱到家了,路滑您小心着点!”

    婆媳俩小心翼翼的踩着积雪朝家门走。

    两个蹲坑的便衣迎了上来。

    其中的一个便衣掏出证件:“我们是林海市地方公安局刑警队的,请问周政道是不是住在这里!”

    程菲儿瞅都不瞅:“他不在家!”

    掏出证件的便衣问:“周政道不在家去哪了?”

    程菲儿爱答不理道:“我咋知道他去哪儿,腿长在他身上,爱去哪儿去哪儿!”

    另一个便衣语气不满:“这位女同志,你能不能好说话。”

    程菲儿酥胸一挺:“我咋不好好说话?告诉你们,我婆婆脑袋受伤了,你们要再挡路害她老人家着凉受风,我跟你们没完!”

    “不是,这位女同志,我就是调查,你不得配合配合我吗?”

    “我配合,配合啥?我犯法了是咋地?你们别跟着我,我进屋子要洗澡,你们要敢跟着进来,我就告你们图谋不轨!

    这两蹲坑的便衣一瞅:“什么玩意儿啊你这是,你比泼妇你还泼妇!”

    程菲儿夜总会没白混:“对,我就是泼妇,咋的,没事儿你俩进屋来,你俩进屋试试!”

    这俩蹲坑的便衣一点儿招没有,谁也是拿程菲儿没办法。

    一个头发斑白受伤的老太太,一个长相清秀俊美的小寡妇,你碰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