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先生饶有兴趣地问,“你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应许是他问得太严肃,像在提审不法分子,林屿英噗嗤一声笑了,眯起眼慢悠悠地说:“放心,我只做合法的事。”

    若换做别人向他故弄玄虚,任逸习惯于视而不见,但这么说的人,是林屿英。

    超乎想象的机敏狡黠、明媚动人。

    他接受度超高,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:“那么,需要帮助吗?”

    这一笑可不得了。

    三年来,任逸从未对林屿英笑过,一张扑克脸冷气沉沉,对他的种种世俗习惯皱眉不满,甚至不屑于表露明显的轻蔑挑剔。

    林屿英慌了,如从无忧无虑的美梦惊醒。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你帮?!”

    任逸不假思索,信誓旦旦地说:“因为,我是你的丈夫。”

    林屿英虎躯一震。

    你不对劲!!!

    细细回想,方才家宴上,一股难以言喻的古怪感便笼罩在任逸身上。说什么丈夫妻子的,他俩分明只是事实分居的陌生人。

    三年来,他对任逸而言最有价值的,只有一个背影。

    若非逢场做戏,任逸突然献殷勤,真见了鬼了,他连夜逃跑还来不及!

    更何况,有夫妻之实又如何?他压根没打算把无关人士牵扯进他的计划。

    他挑眉,略显嫌弃:“那,你有什么用?”

    无关人士任先生:“……”

    林屿英用完就扔、过河拆桥的神韵,神似电视剧里的渣男海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