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棠愤懑地掀起外套一角,用眼神控诉何温: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原来何温和容墨白都知道珍妮弗的计划,刚才何温的好心提醒、一无所知,全是在演戏。

    感受到苏棠犀利的目光,何温立即双手合十,求放过。

    容墨白没有多说,算是默认他功过相抵的说法。

    “处理好剩下的事,我们在老宅汇合。”给何温交代完,容墨白抱着苏棠往电梯走。

    进了电梯,苏棠想自己走:“我朋友还在大厅等我。”

    “何温会处理。”容墨白摁住她的脑袋,不容反抗。

    苏棠想了想,没再挣扎。

    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,人多眼杂。

    万一被看见,的确不是好事。

    目送容墨白进电梯后,何温走进了转角的包间。

    珍妮弗坐在沙发上,被两名保镖看守。

    看见何温进门,珍妮弗的忍耐终于爆发了:“那女人是谁!”

    何温扶了扶额头,满脸无奈:

    “珍妮弗小姐,这事儿不能全怪老板,要怪就怪下药的人。药性太猛,老板没忍住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下药的人,珍妮弗气势小了不少:“墨白现在在哪?”

    何温摸了摸鼻子,一副很为难的样子:“老板说,等你气消了,再见面。”

    珍妮弗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爆炸了。

    自己辛苦筹谋的计划,却给别的女人做了嫁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