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妮弗跟着上前,满脸得意地教育起苏棠来:

    “妹妹,做人三观必须正。我和墨白是马上就要订婚的关系,跟你那二百万,可不一样。你这样辱骂姐夫,羞辱姐姐,不怪你姐夫生气。”

    提到二百万,容墨白周身的气压更低了。

    苏棠却在听到珍妮弗的话后,愧疚感瞬间减缓。

    她抬眼与容墨白直视,语态娇柔,眼尾却全是讽刺:“姐夫都是快要当新郎的人了,可不能为了我吃牢饭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不配。”容墨白松开苏棠,理了理西服。

    张大诚立即把苏棠拦在身后,谄媚地笑:“墨白。这丫头从小没教好,野惯了。”

    容墨白没有接话,只是冷冰冰地转身:

    “柳姨的事已经安排好了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苏棠完全没有想到,大忙人会出现在医院,亲办柳英的转诊。

    她捂住胸口,安抚狂跳不止的心脏。

    她知道是她不对,但是刚才的容墨白实在太吓人了,好像要把她大卸八块。

    容墨白离开没多久,苏棠的手机响起了震动。

    容墨白给她发了一条信息:“B3停车场。”

    苏棠立即放下手机,不敢多看。

    “棠棠,容墨白可不是一般人,以后说话还是要注意点分寸。如果你真落在他手里,我怎么给你妈交代?”张大诚心有余悸,交代完苏棠,又紧追容墨白的脚步而去。

    “哼!”珍妮弗一脸得意,上前继续挑衅:“上次家宴,我还以为墨白被你这狐狸精勾住了。现在看来,就你这贱嘴、倔脾气,不被他弄死都难。”

    苏棠扯了扯嘴角,突然伸手扯住珍妮弗的头发,把她推到栏杆前。

    珍妮弗被迫趴在栏杆上,从二十八楼天台向下俯视: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