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事情过于突然,苏棠也跟着警觉起来。

    “听警察说,他暗地里投资了一个非法钱庄。”

    “那张叔叔怎么样?”苏棠担心张大诚也被牵连。

    “张叔叔没事,他不知道郁东在外面操作这个。”柳英半是欣慰,半是担忧:

    “但是你张叔叔说,要补上好几十个亿,才能保释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多!”这个数目是苏棠无法想象的金额。

    柳英言语间全是心疼:“你张叔叔一夜没睡。听你张叔叔说,要是真把这笔钱抽出来,公司就没法正常运作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那里偷偷摸摸的,给谁打电话?”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珍妮弗的声音。

    柳英连忙解释:“是苏棠。”

    “打电话给她做什么,看我们张家笑话?”珍妮弗的声音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这么想?我们都是一家人。”柳英用手捂住话筒,但是苏棠依然听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珍妮弗冷笑一声,恶狠狠地咆哮:“一家人?她就是个扫把星。从你们进张家门的第一天,她就在克我哥。谁知道她昨晚是不是给我哥下了什么咒。”

    “珍妮弗!话不能乱说。”柳英被珍妮弗气得胸闷气短。

    “妈,你别生气,对身体不好。”苏棠拿着手机,在电话这头干着急。

    “我说的有问题吗?前天晚上我哥刚把她推下水,昨天晚上他就出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是天罚!”柳英想起张郁东推苏棠下河,就怒不可遏。

    她怒吼一声,把多年的委屈和愤怒都吼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吵什么?”张大诚的大嗓门也传来过来,“还嫌家里不够乱!”

    “死贱人,去死吧。”珍妮弗恶狠狠地咒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