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铭川微微皱眉,他这来麓山才个把月呢,怎么就有人找上门要找自己伸冤了?

    虽然心头有些疑惑,但还是点了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

    这种事情,自然有处理的流程和相关的部门,还无需他这个区长来为这种事操心。

    信访局这边折腾了一整天,从值班主任,到信访局局长赵方瑞,都出面劝说了,也没了折。

    老妇人说的很清楚,她要是见不到彭区长,她就不走。

    而且,一天见不到,她就来打一天横幅,一定要见到人为止。

    当然,最让人赵方瑞无奈的是,这位老妇人从进门起,滴水不沾,滴米不进,只是表示她要绝食到见到区长为止。

    赵方瑞这苦口婆心地地劝了大半天,最后,老妇人似乎也有些撑不住了,终于稍稍地松了松口,表示就算是不见区长,也要跟区长通个电话。

    但这区长,哪是那么容易见的么?赵方瑞自然是不会松这个口,不然他这个局长还干不干了?

    谁知这位老妇人,那说不走,那是真不走;说不吃饭不喝水,那是真的一点都不碰。

    任由你把茶水、盒饭送到嘴边,那都是看也不看。

    任你说得个口干舌裂,就是坐在那地闭目养神,毫不动容。

    眼见得这一天下来,滴水没进的老妇人,眼见得这脸色越来越难看、越来越白的模样。

    生怕老妇人真要出事,没了办法的赵方瑞,也只好给新任政府办主任孙刚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两人也是老熟人了,所以赵方瑞给孙刚打个电话,倒是没什么压力。

    “只要求见区长,或者跟区长通电话,其他什么都不说?”

    听着赵方瑞的言语,孙刚也不禁地皱起了眉头,道:“老赵,这是你们信访局的事,怎么麻烦到区长头上来了?”

    赵方瑞苦笑着,道:“孙主任,你晓得我这也是没了法子;不然,也不能来麻烦您。”

    孙刚沉吟了一下,道:“老赵,这事我跟区长汇报一声,但具体情况,还要看区长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