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某人什么都没给我,就天天和我同吃同住,还想睡在一张床上,这不是欺负,是什么?”

    潋滟突发奇想。

    只要是个女人,在面对感情的时候,就不会太理智。

    如果太理智,那就不算是真正的感情。

    包括潋滟。

    聪明如姜长歌,不用想就能知道这句话是在说什么,可是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。

    “现在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看来是知道她想要一场婚礼。

    潋滟指尖一颤。“你的名字就在族谱上,且你就是渊王妃,而渊王爷,正是本王,本王只是想给你更好的,并非不想给你一场婚礼,只是现在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姜长歌若是想做什么,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不合适一说。

    潋滟想不出不合适的理由。

    “那王爷还不如说身子不适,心情不好,偏偏要说不合适,什么时候算是合适呢?等到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“还是根本就没有合适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潋滟不想插科打诨的过去。

    “至少不是现在,本王答应你的都会做到,希望你能理解,等到合适的时候,本王定然会给你一场婚礼。”

    他能说吗?

    不能说,难道真的说是现在他还是不能确定,之后的事情会不会顺利,他能不能狗真的活下去吗?

    这些说出来,恐怕是更加不合适,与其让这个女人怀着不安的心不如干脆就这样。

    姜长歌伸手就要摸摸潋滟的头,却是被躲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