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落,李欣玥揪起了嘴:这部队里管得太多了吧?

    ——连人家夫妻怎么睡还得管?

    不过她又不得不承认:这话确实有道理!

    ——家不安,何以安天下?

    ——自古不都是这么说的么?

    只是,以后有个男人睡在一床,感觉有点不太好了!

    可也没办法了是不是?

    李欣玥对自己说:以后也没准备嫁,不必跟谁交代。

    其实就是要交代,也交代不了。

    毕竟连孩子都有了,她总不能说他们俩之间很纯洁吧?

    坐了一天的车,吃了饭洗洗就准备睡觉。

    没有这么大的蚊账,就点了一盘蚊香。

    至于这蚊香是哪来的,李欣玥也没去问。

    上了床,她睡床里侧,陈屹恒睡中间。

    母子俩睡一头,然后她把陈铭川的枕头扔在床脚。

    刚洗好澡的陈铭川一条大裤衩、一件白背心。

    一看这动作,脸都黑了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——这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李欣玥暗中做了个鬼脸:“怕你打呼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