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怀疑什么!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奶隐瞒?”许老爷子敲了许雁的脑袋一下:“人总归是要死的,就看那个人多少岁去世。”

    他一直都觉得自己非常幸运活到这岁数已经比他的战友幸运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许雁难受的悄悄抹眼泪。

    许老爷子对生死是真的看淡,他又敲了一下许雁的脑袋:“小姑娘家家的,哭什么哭!爷爷教导你女儿家流血不流泪的话都忘记了?”

    “爷,等明儿、等收拾好,咱就去京城吧,你之前不是说过很想要再去一趟北京吗?”

    “行,顺便谈谈你们小两口之间的婚事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许雁看着面前这个慈祥的老人,就想到他的病,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就死活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路殷长得好,家世好,前途更是一片光明。

    妥妥的金龟婿。

    可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怎么当别人的老婆,组建一个小家庭的心理准备。

    也许她可以和路殷谈谈,他对自己应该也没有多少其他的感觉。

    她吃着蓬松的鸡蛋糕,总感觉这糕都带着苦味。

    早知道就不要大晚上不睡,躲在边上偷听了。

    因为心中藏着的事情,她回到自己的床铺就一直在煎饼一般反转反侧。

    闹的许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问:“妹,你身上有虫子吗?咋一直乱动!”

    “没,姐你继续睡!”

    “哦,有啥子事情你尽管告诉姐!”

    “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