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山连滚带爬逃离,之后的那天晚上,他被小鬼缠身,整个人疯疯癫癫跑了一宿没停,为了保命竟然扣下自己的眼珠子!

    他身上的暹罗纹身密咒是巫术的一种,与华夏文化中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”背道而驰,由于长期与鬼打交道,只好用佛经结合巫术刺在身上,抵御被那些恶灵报复。

    其实很好理解,一个有思想、回忆、情绪的鬼,却被法师当做奴隶一样受他驱使,但凡有一点点报复机会,必然会疯狂反扑!

    我和陈怀珺合作,敲了暹罗法师的闷棍,这事儿只能算做一个插曲。

    北街接连被改造,曾经毫无生气的街道也渐渐有了零散商铺,因为我这儿风水看相,一些个老板都惦记过来瞧瞧。

    其实吧,你瞧一瞧没毛病,我最恨的就是那些屁事儿没有,总惦记着白PIAO的!

    他总觉得你无非只是看一看相,又没成本,动动嘴皮子的活计,给不给钱能咋滴?

    所以说,我也是不厌其烦,索性挂上牌匾,“店主脾气差,价格略贵,量力而行。”

    总算安静点时候,我中午打个盹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梦到一个金发老太太,她来找我说:“快去救救李春娇,快!”

    老太太声音急促,使我猛的坐起身。

    谁家李春娇?我一阵疑惑。

    赶巧陈怀珺在二楼下来,端着一盘葡萄说:“吃点吧,门口新买点!”

    “吃先不着急,你认不认识谁叫李春娇?”我问。

    陈怀珺疑惑道:“当然认识,就是李神婆啊,怎么了?”

    那准是错不了了,李神婆出事儿了,刚刚入我梦里的,必是他家中供奉的兵马。

    我把这些事情告诉他,陈怀珺拿起电话打给他二舅。

    果然,他二舅说,李神婆家没人了,院子里摆着一口大棺材,有路过的人瞧见,却不敢凑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