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这些人的妆容,我下意识道:“原来是暗菊堂,怪不得这么神秘!”

    我还算是半个九菊一派的堂主,木村拓哉与我爷爷算是老朋友,当年我爷爷以山镇魁罡对付东瀛风水师,决战黄河之时,干掉对方上千人。

    木村拓哉是坚定的反战者,他和我爷爷两个人有些私交,并一同在黄河“镇龙棺”,夺金龙之魂。

    那场大战我虽然没有亲身经历。

    但听龙门五脉的人说起,也能想象得出当年的惨烈。

    其中一人“乌拉哇啦叽叽呱呱”说了一堆,我是一个字没听懂。

    于是我比划起一个国际手势,说:“你大爷的,老子打不过天师府,还打不过你们吗!”

    比起天师府,我的道家神通,仅能算做是外门弟子。

    当初我拒绝张道乾的授箓,无法驾驭道家神通,但是我麻衣派却也不是软柿子。

    双眸凝视着二人,麻衣观身之术,全神贯注之时我可算出对方的接下来的三秒动作,我爷爷要比我厉害,他能算出三十秒。

    在你出手之时,三十秒之内可能会发生的事情,皆在相师的眼中。

    以前我拳脚功夫不够硬气,自从五狄达摩传我的七十二绝技,堪称如虎添翼。

    我与两位暗菊堂的武士交手,此时八位阴阳师已经布阵,他们声势浩大,冲天金光引起龙门的关注。

    还不等我动手,忽然看见对岸有一个熟人。

    他穿着武道服,如痨病鬼般死气沉沉,皮肤惨白,双目闪烁凶光。

    在他身边正是被打死的阴阳师。

    我脱口道:“陈太乙!”

    他听到我叫他,依旧背负双手,没有半点渡河帮忙的意图。

    原来龙门的人早就在四处等候着,这才是真正的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