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索要的东西,都是为了能让魇胜咒的威力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最厉害的效果。

    可蒋天胜听完,眉头一锁,抱怨道:“你说的东西这么奇怪,我上哪给你找去,尤其还要八十岁女人的裤衩,这东西,多特么恶心啊。”

    我说:“如果找不到我也没办法,到时候如果失败,你可千万不要怪我!”

    蒋先生有着几分试探:“以前我听人说,你爷爷陈俊生什么也不用,一只手就可以取人性命,你不行吗?”

    我摇摇头:“爷爷年轻的事情我并不知情,如果你觉得麻烦,可以找别人。”

    听他又一次提到爷爷的时候,再度确认我的预感不会错,蒋天胜显然比我更了解爷爷。

    “得得,你说的算。”随后蒋先生告诉身后的保镖,吩咐下面的人去办。

    当天蒋先生招待我与谢龙一吃了次大餐,此人能在异国他乡闯荡出威名,不仅仅是个心狠手辣的人,还很善于伪装。他出了房间,立刻就可以变成一位文质彬彬的老板。

    实际上,才是典型披着人皮的野狼。回到住宿的地方已经深夜了,我俩都少喝了点酒,坐在屋内的沙发,我吸了口烟,忧心忡忡。

    谢龙一叹了口气说:“今天的事情实在是谢谢你了,我也是第一次和蒋天胜合作,没想到被人摆了一道,这次出去,我一定好好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我气愤道:“等我摆平托桑的事情,在和你算账。”

    谢龙一尴尬笑笑,“你看你,咱俩好歹也是同生共死了,多个朋友多条路,年轻人打打杀杀成不了气候。”

    我没搭理他,现在最担心的是林茹。

    我把师刀交给她能避免做噩梦,又有仕女图护佑阅微堂内的绣花鞋,使林茹不会有丢魂的风险,可只要一天不解决托桑,我心里便始终悬着一块儿石头无法落地。

    他见我不说话,又说:“对了兄弟,你今天用的魇咒,和我见过的法术不一样,好像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我现在也不敢全信谢龙一,这小子心思多变,长了一张反骨仔的脸。

    甚至怀疑他是帮着蒋天胜套我的话。

    这样也好,在异国他乡谦逊做人没什么用,只有展现足够的实力价值,对方才会尊重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