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立刻退到远远的,寻常老百姓,都嫌这玩意儿晦气。

    我主动接过纸人,问秦老道该怎么做?

    他让我把纸人挨着生桩扶正了,我这边刚照做,秦老道把自己的手指头划破,对着纸人两只眼睛一戳。

    随后,他抡起刀对着纸人的脑袋削了下去,本是用藤条编制的纸人让杀猪刀一下敲了个零碎,奇怪的是,在木桩的表面渐渐浮现出一个人形的阴影。

    秦老道抡起杀猪刀对着人影‘咣咣’连劈三下,木桩子竟然哗哗往外淌血。

    一股臭鸡蛋的味道弥漫的到处的都是,秦老道特别损,因为坑比较深一些,他骗我说地下有东西,我也实在,刚低头,他踩着我的肩膀往上爬。

    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:“邪气勿进,道气长存,祖师爷保佑。”

    一听这话,我也吓了一跳,眼看他要爬上去,我蹦起来揪着他的裤子往下拽。

    ‘刺啦’一声,秦老道的红裤衩非常刺眼的露出来,拇指大小的窟窿眼十分辣眼睛。

    上面的人救秦老道,我抓着他裤子往上爬,好不容易折腾上来,他骂骂咧咧的要和拼命,可我看到渐渐腐烂的生桩时,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

    “千斤坠”被破掉,生桩只是一根普普通通的木桩子。

    我沉声道:“秦道长,我娘的魂魄呢?”

    “我以邪鬼祭祀,破了千斤坠,她现在恐怕已经尸鬼归一,待子时一到,你娘将化成了尸邪鬼煞。”

    “二狗子说了,若被你发现,那一切都是天意,不过,子时之前,必须烧掉尸体!”

    说话间,秦老道已经重新提上裤子。

    没想到,十八年来,第一次与母亲想见居然会是这样一副场景。

    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母亲的尸首,所以在臭鸡蛋味道消散,我告诉秦老道帮忙让其他人都退远点,由我一个人拿着工具跳下深坑。

    鲁班术被破掉以后,木桩成了烂木头,轻轻一碰便脱落粉碎。

    我一点点的刨土,一口红皮棺材渐渐浮出表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