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都说,钟家人歹毒,你太善良被抛弃,我看你们分明就是一丘之貉,为了图谋我的财产!”

    郝院长气得脸色铁青。

    她此时似乎把所有事情都串了起来。

    从钟肇庆找她开始,就是一个局。

    钟家缺钱。

    现在要从她身上拔毛。

    简直无耻至极!

    钟书宁只冷冷笑道:“你的财产?”

    “这些钱是你的吗?这些都是别人捐给孤儿院的,你只是代管,没资格擅自挪用,而且……这孤儿院也不是你的,不是靠你一个人撑起来,是所有老师们撑起来的!”

    “别人叫你院长,你就觉得可以支配院内的任何东西?”

    钟肇庆此时可不耐烦了。

    对他来说,只要能搞到钱就行。

    至于羊毛来自哪只羊,他无所谓。

    最关键的是,这郝院长侵吞的捐款,大部分本来就是钟家的,他索要回来,是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“郝院长,你赶紧把钱给我,我可以放你一次。”钟肇庆太急。

    快中秋节了,合作商、生意伙伴、员工全都在催着要钱,再拿不出钱来,他就真的要完了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,别做梦了!”

    郝院长贪了这么多,又怎么肯轻易吐出来,她余光瞥见大门未关,咬了咬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