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是开着的,以麻团的性子,势必要飞进来叫上几声。

    “和齐迢去玩了。”杨束笑道。

    崔听雨纤指往里收,静静出声,“麻团平日最不喜欢跟齐迢玩,就是过去,也很快回来。”

    杨束笑容僵住了,齐迢眼泪那么大颗,他还以为一人一鸟的关系很亲近。

    舔了舔嘴唇,杨束不敢对上崔听雨的眼睛,“我也不知道去哪了,已经让人找了。”

    “许是在哪儿玩的……”

    杨束声音低了,麻团从不在外过夜。

    “它那么机灵,一准没事。”杨束宽慰崔听雨。

    “走之前,我把它关进了笼子,麻团是从信都飞来河源县的。”崔听雨轻语。“我不知道它是怎么找到我的,但它身上沾了不少灰,一定是吃了些苦头。”

    “我凶了它。”

    崔听雨音色变了,隐隐透着哭腔。

    “杨束,麻团是有喜怒哀乐的。”

    杨束揽住崔听雨,“我一会再去找找。”

    哄着崔听雨喝了药,杨束出了屋。

    被背刺,密卫为护她战死,陪伴的鸟又不见了,每一桩,对崔听雨的打击都是巨大的。

    能从信都飞到河源县,怎么就能不见了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楼白馍死了?”

    谢元锦睁大了眼,揪住了亲卫的领口,攻占城池的喜悦荡然无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