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们立马转身,警惕地看向来人,见不是门内大人或长辈,纷纷松下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大师兄,你吓死我们了。”其中一位说道,“是这小妖怪惹我们在先,我们才给他点教训的,你放心,我们有分寸。”

    提及“大师兄”时,不远处的宫行洲看好戏似的抬了抬眉梢。

    班鸠:“原来他就是姜年的师兄。”

    “之前听你在擂台提起过一次。”宫行洲问,“你是怎么猜到的姜年还有个师兄的?”

    班鸠很疑惑地抬起头:“是他之前自己说过,忘了?”

    “那个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宫行洲尴尬地挠挠头,“姜年说的话我一向不会记在心里,毕竟他从来不说人话。”

    班鸠听懂了言外之意。

    他家大师兄是在就之前的那些事儿撇清干系呢。

    宫行洲虚虚地瞥了一眼,见小班鸠能会意,心情顿时大好,得意忘形地伸出胳膊往对方肩膀上搭去。

    “嘶……”

    “碰到伤了?”宫行洲连忙缩回手,惊慌失措举起爪子,“疼不疼,我哎,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啦,没这么娇气。”班鸠失笑,“姜年曾在我们跟前三番四次地提起他师兄,且几乎每一次,都会拿你和这位大师兄做对比,我便一直很纳闷,姜年要引我七情六欲的方法明明有很多,为什么非要选择骚\扰你。”

    宫行洲被惯坏了,典型的“有小班鸠在我就不想动脑”,直接问道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班鸠:“起初我以为,或许很多事情会和师兄你也有牵连,后来发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外因,那便是内因了,再加上他屡屡说和我很像,这个答案还很难猜吗?”

    “这位大师兄,对姜年一定十分重要,在他的生活中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。”

    宫行洲一愣——一时间,他不知道是先感慨那句“大师兄很重要”,还是感概“姜年和小班鸠很像”。

    紧接着,班鸠话音一转:“不过这笔浓墨重彩是好是坏就不可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