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鸠和宫行洲对视一眼,在心中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他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鲁达翻箱倒柜,也只找到了一根凳子,他颇为尴尬地用衣袖擦了擦,转身看向对面二人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宫行洲说道,“直接说吧,你找我们来这里是想说什么?还有这位,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
    班鸠:“是你设了屏障,保证他的尸身不腐?”

    “对,是我。”鲁达放下凳子,搓了搓满是冷汗的手,好几次想要开头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在不知道“我”了多少次后,鲁达抓了抓脑袋,低下头:“对不起,我现在有些乱,不知道怎么开口,老大,你等我好好想想。”

    宫行洲:“……”

    宫行洲用手肘碰了碰班鸠,下巴指了指对方。

    班鸠压低声音:“又是我?”

    “我应付不来这种场面。”宫行洲道,“好师弟,你最好啦。”

    班鸠:“……”

    班鸠被宫行洲往前推了推,回头瞪了大师兄一眼,大师兄却恬不知耻地冲他做了个飞吻,班鸠立马一个激灵,认栽了。

    班鸠想了想,整理好思绪,问道:“刚才你说,修士忽然出现的情况你见过?”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鲁达茫然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班鸠:“是……和这位有关系吗?你和他认识?”

    班鸠的话像是一条引线,将鲁达杂乱的思维顺开,拨开了他云里雾里中的回忆。

    鲁达:“对,我上次见修士忽然猝死,就是在他身上发生的。”

    班鸠: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