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去岁八月前,我还是山村贫苦子,父母俱亡。

    后来到金鼎派投奔白大哥,得他收留,虽未收我为徒,却有师徒之实,乃是我最尊敬的人。

    不过我在卫州时听消息流传,白大哥为了我的事情和金鼎派闹了一场,事后不知所踪,有人说他被曲东流暗算。

    邓捕头既然是六扇门出身,想必这个消息也是听过的,不知您认为此事有几分真假?”

    郭暖背对着段毅和邓通,负手遥望天边朦胧的月亮,看起来已经神游天外,不过竖起的耳朵却表明她正关注着两人的谈话。

    邓通摇摇头,十分笃定的对段毅说道,

    “我可以告诉你,白希文并没有失踪,相反,他在魏州已经掀起一道惊涛骇浪。

    金鼎派在魏州十二县各地俱有下属势力,不过这段时间接连遭到袭击,尤其是以上一代金鼎派高手所在的势力为主。

    事后有人证明,出手之人正是白希文。

    他持无敌宝鉴的神功,下手狠辣,将和上代掌门同辈的七大高手打的筋骨尽碎,重伤难愈,已经引起公愤。

    魏州武林不少名人已经号召全武林对白希文进行围剿。

    我问你和白希文的关系,就是想听一听你对白希文的看法,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?当真会如此疯狂吗?”

    邓通一席话宛如明天霹雳,直接砸到段毅头皮发麻,手脚冰凉,不过很快恢复过来,连道不可能。

    “邓捕头你有所不知,我和白大哥相处时间虽短,但很了解他的为人。

    他并非是一个恶人,也无什么野心,平生之愿便是金鼎派能繁荣壮大,性格上还有些散漫无状,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做下这样的大事?

    要说他对金鼎派敌对势力下手,或许还有那么几分可能,但金鼎派对他而言乃是重逾性命的存在,万不可能下此狠手。”

    段毅的确不敢相信那个看起来潇洒斯文的白希文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

    他平生挚爱月娇奴都抵不过金鼎派三个字,现在会一手毁灭心中的圣地吗?

    “这倒是奇怪了,若真是如你所言,白希文的做法的确有些违反常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