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我也无心于此,武功足以自保便可以了,没必要纠结在这上面。

    咱们财雄势大,有的是武人可供我们驱使,何必一定要自己亲身上阵呢?”

    “有一部分原因,但不完全是。

    你思考与行事,以利弊得失为准,这没什么。

    世间之人大多趋利避害,乃是天性。

    然而,你有没有想过,我们和段毅之间的瓜葛比常人想象的要深得多。

    哪怕是商会和段毅之间没有感情,但我和他之间却是引为知己,多次联手。

    现在你叫我帮庄世礼对付他,就是让我见利忘义,违背我做人的原则,从此刀心蒙尘。

    别说彻底掌控圆月弯刀,就连现有的刀道境界能否保住都是未知之数。

    所以这件事我不会答应你,而且奉劝你一句,也不要自作聪明。”

    见到陆立鼎有些急了,似乎要辩解什么,丁玲伸手向前虚按,压下他的不满,眼身凝重,继续道,

    “庄世礼此人城府极深,性情莫测,表面看来儒雅随和,有君子之风。

    但内中恐怕独断专横,冰冷无情,岂是你小恩小惠能收买的了得?

    若是他得知段毅和咱们之间的关系,会不会怀疑庄世义之死是我们指使,而后贼喊捉贼,向庄家卖好,进而为山南东道打开局面?

    有些人,从不吝以最坏的心思揣摩别人,你不要被庄世礼的外表给蒙蔽了。”

    丁玲前一番话还让陆立鼎有心辩解,但后几句则让他浑身冷汗直流,惶恐不安,自觉的确很有这个可能。

    因为以往时候,他还真的就做过不少类似的阴损事情。

    “这,姐姐,既然咱们不帮庄世礼,那要不要暗中相助段毅一下?

    虽然我丁冉一向自负自傲,但对这小子还真是心服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