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看看他们钓了有多少,够不够中午烤鱼吃。”帝宝一心只想支开两个孩子,不想和司冥寒有任何交流,简简单单地吃完饭便好。

    “好!”小隽和绩笑立刻来了兴趣,又往甲板去了。

    孩子走后。

    司冥寒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一瞬不瞬,不管他怎么看,帝宝都是沉默地用着早餐,好像没他这个人。

    帝宝吃完后,起身离开,并未和司冥寒有任何交流。

    去了甲板,秦敬之在教乔迟弱钓鱼,孩子们四处玩耍着,小隽更好,手上吃力地抱着一条好几斤的大鱼。

    看到麻麻,忙开心道,“麻麻快过来,好大的鱼!”

    帝宝走过去,看着他胸前的潮湿,略无奈地笑着,“是啊,很大,一只碗都装不下。”

    “嗯嗯!”小隽眼睛亮亮的。

    秦敬之看到帝宝过来,走上前,问,“阿宝,没有不舒服吧?”

    帝宝说,“没有,喝得不是很醉,不用担心啦!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……”秦敬之神情沉郁。昨晚上,他有看到司冥寒进帝宝的房间,进去后,再也没有出来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里仿佛有硫酸流过,灼伤一片,疼痛难忍。

    就算知道司冥寒和帝宝没有理由克制那方面的事情,但亲眼所见时,还是会受到强烈的影响……

    “敬之,你怎么了?”帝宝看他脸色不太好,问。

    秦敬之回神,“没事。下午是不是要回去了?”

    “嗯,下午回去。”帝宝说。“有事?”

    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能有什么事?”秦敬之说。

    坐在那钓鱼的乔迟弱听到他们两个的谈话,不由回头看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