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涛又是极为刁钻的一拳袭来,难以躲避。

    这一拳用了十成十的力道,挨在身上估计要受点内伤。

    可在那拳即将落到肉上时,却被用出其不意地拦住了。

    祁鹤安伸手握住袭来的拳头,仿佛轻飘飘的没用什么力道。

    可冯涛却骤然脸色大变。

    他的拳头仿佛撞上了一道铜墙铁壁,无论他怎么用力,都无法再前进一步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想收回力道再攻击。

    可祁鹤安却不会再给他这个机会了。

    握住他拳头的手臂猛地用力,冯涛只觉得自己被一股恐怖的力道裹挟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拉到祁鹤安身前。

    下一秒,一道肘击准确地命中他腹部。

    冯涛眼前黑了一瞬,触感迟了一秒才传到脑中,随之而来的是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位的剧痛。

    等他神志清醒过来的时候,人已经躺在擂台地上了。

    胸口上正踩着一只金线绣猛虎的靴子。

    那靴子的主人正在从上方俯视他,撕开了那层和善的面具,他眼底全是轻蔑。

    “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本侯面前拿乔?你仗的谁的势?你爹冯元,还是肃王?”

    祁鹤安初入北境时,北境军比如今的禁军还四处漏风。

    这七年,是他一脚一个血印走过来的。

    敢看轻他的人,没有一个不付出代价的。

    “指挥使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