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家人闹腾,刘昭安身体不行,拦不住这些族人,菩提院僧人是出家人,也不能跟人动手,这边节节败退时,门口守门的差役都快拦不住人了,厉声怒斥中。

    仵作带人赶到,正要发怒。

    一把长刀从林间飞出。

    直接斜插在刘家人等人面前。

    “骊山境内,白身冲撞府门办案,是要造反吗?”

    徐清刀从上坡阶梯几步跃下,踱步中拔出长刀,对着刘家人。

    “来,我看看今日谁敢再进一步!”

    “以忤逆罪,本捕头拔刀,血溅三尺,此后再跟县令大人请罪彻查是否合情合法,若有不合之处,牢狱尽可入。”

    “有谁?”

    “上来!”

    场面寂静,无人喧闹。

    稍许,刘家人才出了一位老者,客客气气说他们非要忤逆官府查案,实在是关心过甚。

    “既然过甚,那自当克制,难道人人都如你们这般只想着自己,万一有人缺钱,所求过甚,还能去抢金行不成?”

    徐清刀果然雨露均沾,不惧权贵,对普通老百姓也一样冷酷古板,言语犀利得很。

    絮娘轻叹:“姑娘眼光精准,此事也算了了,不然怪麻烦的。”

    宋微辞没那么乐观,“可未必,这些人好不容易逮着天大的好机会,刘昭安的身体又因此重创,若不借骊山百姓对于子嗣的苛刻非议给他施压,这富贵未必能顺利到他们手中,所以即便徐清刀再凶,只要县令不在,他们就敢温水煮青蛙,徐徐图之。”

    “这动静看来一时半会不会结束,大师傅无暇过来,回吧。”

    她取了那茶砖下楼去掌管茶室的师傅那坐了记录,记账取茶。

    中途闲聊时,听那熟稔的师傅聊起今日见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