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暖笑了:“好。”

    她左右看了看,恰好在赵家客厅那边也放了根高尔夫球棍,盛暖拿过球棍后朝赵文博走去,对扒在赵文博脖子上的白衣女晃了晃球棍:“你也找个武器,不然别说我欺负你。”

    看到盛暖对着赵文博头上虚空方向说话,所有人都是满眼错愕,张天师冷笑一声:“装神弄鬼。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,赵文博身上的白衣女尖笑一声,蓦然朝盛暖飞扑过来……盛暖两手握着球棍砰的挥出去,以一个十分标准的击球姿势将白衣女打飞出去趴到院子里。

    烈日灼灼,白衣女发出愤怒痛苦的尖啸,随即再度朝屋子里扑过来。

    她身形扑过,张天师摆在案上的黄纸哗啦啦全部被一阵阴风带的飞起来……霎时间,所有人都变了面色。

    赵文博怔怔摸着自己脖子,满眼惊喜:“没了、没了,没人掐我脖子了。”

    盛暖无语:“因为她正在跟我掐架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白衣女已经扑到眼前……盛暖左右看了眼,随即挥起棍子直接一棍把她朝墙角挂着的一面八卦镜砸了过去。

    白衣女撞到八卦镜上,倏地就被吸进了镜子里。

    可这镜子并非什么真正的法器,她怒叫一声又要扑出来,盛暖一棍子把那镜子敲碎了……白衣女顿时发出一声惨叫。

    这一瞬,屋子里所有人都听到了……

    赵母睁大眼又是惊恐又是激动:“脏东西消灭了是吗,是不是消灭了?”

    盛暖伸手把那个八卦镜捡起来,有些犹豫:“这个,应该是吧……”

    毕竟她也不是专业人士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外边响起一道沉稳的声音:“不如把这个镜子交给我们来处理。”

    盛暖回头,就看到是三个穿着黑风衣的人,两男一女,说话的那个中年男人看起来温和儒雅,却又有股特殊的气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