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茂瑞建议道:“人放这儿浪费了,该让他随军训练。”

    范成明点点头,“成,待会我找个地方,先把他塞进去。”

    范成明叫苦叫累训练之余,时刻关注着殷家是否发丧。

    既不是大仇得报小人得志的喜悦,也不是急着去奔丧尽礼数的周到。

    全为了等另一只靴子何时落下。

    别让他这口气,吊的不上不下。

    右武卫全营加练的第一天,殷府毫无动静。

    第二天,范成明刚入营就跑到段晓棠身边,报告小道消息,“殷家挂白了。”

    可怜殷博瀚,走了两三天,终于能入土为安。

    也称不上“小道”消息,范成明来大营的路上,特意让亲兵拐到殷家门前买了一个炊饼。

    据亲兵所言,大清早上,殷府门前过路的人忽然多了。

    没有其他异状,只是简单的经过。

    但这地方前一阵经过夜香洗礼,大多数人都避之不及。

    长安城里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家不少。

    段晓棠挑眉问道:“怎么死的?”

    范成明:“畏罪自杀。”

    事情兜兜转转,又回到起点。

    范成明:“通常事发前才畏,他都定罪了,哪来的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