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家里弟弟妹妹们过了十岁,都不会在外头这么蹦蹦跳跳,嫌不稳重。

    林婉婉正色道:“路过。”

    双方交错而过,殷鸣忽然叫住人,“林大夫,监内三日后有一场义利之辩,麻烦你和柳二说一声,看他来不来。”

    义利之辩非是主流,不知柳恪晓不晓得消息,反正殷鸣是没兴趣的。

    林婉婉点头,“行,我回去同他说一声。”一点没有避讳的意思。

    等人走远,岑嘉赐方才问道:“林娘子和柳二如此亲近?”

    殷鸣:“邻居,离得不远。”

    徒留岑嘉赐心里打鼓,再是邻居,深宅大院也往来不便吧!

    一行人再往前走几步,岑嘉赐忽然低头,“咦!有个荷包!”

    众人目光齐齐吸引过来。

    岑嘉赐捡起来,拍打上头的灰尘,左顾右盼,手足无措道:“是不是刚才那位林娘子的?”

    刚刚林婉婉从这里经过,姿态不大稳重,若是旁人落下的,她不可能没瞧见。

    既然笃定是林婉婉的东西,几人也不好打开荷包看里头的东西。

    殷鸣拎起袍子跑到道路尽头,林婉婉已经消失在重重坊墙之间。

    宗储不欲多事,“要不让柳二转交?”

    到底男女有别,林婉婉的贴身之物,在他们手上待几日,说不清楚。

    殷鸣没想那么多,“还回去便是,医馆离这儿不远。”

    谁平白无故往医馆里钻呀,这不是闲的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