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金明:“通知到旅。”

    段晓棠点头,“行。”

    两卫内务秦景不该多探究,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事。

    好在饮宴有度,没真醉的不省人事。

    离开时秦景带着两个大包袱,一个葛寅委托带来的,其中装着母亲做的新衣。另一个是长安友人的信件和礼物。

    周浦和之前被勾起兴趣,“孙世子,太平坊外有什么故事?”

    孙安世玩笑般将太平坊外碰瓷事件道出,“太平坊六罴,三罴在东莱。”

    周浦和:“这样的人竟然拜将!”天理何在。

    孙安世:“别以为范二简单,他只是长处不在武艺罢了。”

    时至今日,旁人对范成明稀里糊涂拜将也能稍微咂摸出一点味。

    范成明说的没错,拜将要战功,但不能只看战功。

    吴越说的对,恰逢其会,活该他拜将。

    真要掰开来算,范成明的游击将军,不是吴岭偏袒。

    回归江南大营,进帅帐前孙安世抹一把脸,清醒些许。

    帅帐内等候的是孙文宴和周阳夏,至今有些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孙文宴:“军需足额!”不仅足额且都是优良上品,可见吴越的诚意。投桃报李,“世子不是要船么,换两艘大船过去。”

    孙文宴原本打算,送两艘小船过去,能在近海泛舟垂钓即可。但人家诚意如此,当然得换船,换大船。

    周阳夏问道:“他们军需如何得来的?”军器监的调性,人人皆知。不是凭借一封旨意手令就能保质保量提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