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将绑人的绳索踹到中间,“不光可以考虑劫财,也可以是劫色呀!”

    “劫,劫色!”范成明刚把袁家兄弟安顿好,想上来找找有没有线索,结果听到这么个惊天动地的猜测,“他俩男的呀!”

    众所周知,男人在外行走更安全。

    段晓棠:“所以我刚才没当面说,怕给两小兄弟留下心理阴影。”

    其他右武卫将官、县衙衙差:但你给我们留下了心理阴影。

    风花雪月两情相悦自无不可,但绑到太常卿家郎君头上就过分了。

    李君璞沉着脸,“继续。”

    段晓棠尽量用客观公正的语气叙述,不让自己显得很变态。

    “他们哥两身上的绳子绑的很精致对吧?”

    李君璞总觉得接下来不是好事,“然后?”

    段晓棠:“从颈部、锁骨、胸骨一路往下,凸显身材,姑且算是一种闺房情趣。”

    谁会有这种情趣呀?其余人纷纷用一种看变态的眼光盯着段晓棠。

    段晓棠急忙解释,“我只是听说过这种说法。”没有这癖好。

    庄旭结舌,“所以你一进来就说是逼良为娼?”

    “那倒不是,平康坊发生这种事是大概率的。”段晓棠不能未卜先知,“这种绑法一般适应用于身材丰满的女子或者健硕的男子。”袁家兄弟俩都是白斩鸡,一时没看出来。

    范成明靠得最近,段晓棠就地取材往他身上指,“比如范长史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范成明听到话,立刻往后退一步,“和我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吴越理清楚关系,“所以你问他们兄弟是不是……”剩下的话说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