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隽知道么,白旻知道么,徐昭然知道么?

    徐昭然知道,他听见了。

    徐昭然知道白秀然不是无的放矢之人,眼神询问是何缘由。

    白秀然附耳道:“他们可能是被好色之徒绑了。”

    徐昭然猛地瞪大眼睛,这时候他还是想的简单,以为是莺歌爱少年。很快调整好表情,对着上首的吴越道:“七公子,可有喜欢的舞乐?”

    听到其他人耳朵里,不知该感叹妇唱夫随还是狼狈为奸。

    林婉婉到庆园春时,没想到是故地重游。远不似上回风声鹤唳,不过多了些寂寥之感,尤其时不时看到出入的衙差。

    这块地风水有问题,老出事。

    袁家兄弟被移到另一间空房,袁昊嘉见到林婉婉一阵瑟缩,声如蚊蝇,“林大夫。”

    范成明陪着袁昊嘉,一眼认出来是段晓棠的表亲,原来姓林。

    “好久不见,”林婉婉放下药箱,敷衍地挥一挥手,“伤在那儿?”

    白秀然抱手站在一旁,“两人被人用手刀劈晕绑起来。”

    段晓棠补充,“外表除绳索淤痕外无其他明显伤痕。”

    林婉婉摸一把脉,“没什么大碍,回去喝点安神汤,家里应该有散淤的药膏,时常擦擦就行。”

    白秀然尴尬地说道:“他们可能受了一点惊吓。”几剂安神汤根本压不下去。

    让病人回忆受惊吓的场景有些不人道,段晓棠将林婉婉揽到一旁说清前因后果。

    林婉婉感叹,这个世界太危险,男孩子也要好好保护自己。

    不过两白斩鸡绑起来有什么好看的,还是说歹人只敢向“弱者”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