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距离很近,甚至能察觉到彼此呼吸的频率以及迎面的温热气息。

    姜予漾软软回答了他的问题,问他以身相许好不好。

    傅闻深心口一软,眼眸深邃却又不缺深情,故意问她,“怎么许?”

    过分的男人,明明听懂了却还非要她再解释一遍。

    以身相许,还能怎么许呀。

    姜予漾张了张唇,并没有轻易上当,身子往后退了些,“那就不许了,哪儿有在未婚妻生日这天还讨要回礼的呀,羞不羞?”

    她后退,他靠近。

    但傅闻深并没有亲上去,而是保持着一个合适的暧昧距离,嗓音低沉暗哑,“全部身家已经上交给漾漾了,还不许讨要一些小小的回礼吗?”

    这倒也是。

    不单单全部身家是她的,就连傅闻深也是她的。

    说完,傅闻深将薄唇落在了她小巧的耳垂处,哑声道,“还有,怎么就羞了?还没到害羞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姜予漾脸颊上顿时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,将手抵在他的胸膛处,但这点儿力气对傅闻深来说压根不算什么。

    她的推推搡搡,更像是欲拒还迎,跟他撒娇。

    傅闻深炙热的目光就这么落在她的身上,语气沉沉,低哑诱人,“宝贝。”

    姜予漾抵在他胸膛处的手微微紧了些,隔着衬衣也能察觉到他身上的炙热的触感。

    靠的那么近还喊她宝贝,但就是不亲她。

    好几次双唇微微的擦过,但也是转瞬即逝,很快就分开了。

    姜予漾握紧了自己手心,竭力的在掩饰自己的心动和紧张。

    过一会儿,她才咬了咬唇,小声念了句,“欲擒故纵的坏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