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她用锅铲搅匀糙米,这才盖上盖子,从椅子上爬下来。

    接着她又找到粗面罐子,往里头倒了一点白面粉嚯匀,颜色变浅了许多。

    她空间里还有不少好东西,可她不敢全部拿出来。

    一是太过显眼,来源解释不清。

    二是古代迷信,要是家中凭空变出许多东西来,江家人肯定怀疑家里有鬼,到时候闹得家里鸡犬不宁就完犊子了。

    刚来这里,江福宝不敢冒险。

    慢慢来吧。

    做完这些,她踮着脚悄悄回到屋里,继续睡觉了。

    清晨。

    江家厨房里传来一声惊呼。

    “娘,你快瞧,新买的糙米里又有黄色小粒,这是个啥?”站在米缸边的朱迎秋捧着一把糙米,眼里都是疑惑。

    “没见过,可能是北边种的糙米吧,跟咱这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张金兰摇了摇头,她活了这么多年,也没见过这种糙米。

    “管它是个啥,好吃就行,今早的糙米粥跟昨早上一样,黏糊糊的,还有一丝甜。”

    孙平梅捧着碗,大口吸溜着糙米粥。

    吃的别提多爽了。

    她性格大大咧咧,啥事都不往心里搁。

    对她来说,只要能吃饱肚子,天塌了她都懒得管。

    说话声传到江福宝的屋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