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枉她平日亦当他为她之知己。

    女子于世上,安身立命已是难事,她却妄想闯出一番名堂。

    连她的亲爹都道她是痴心妄想,唯有少将军这样的男子,才能明白她心中所想。

    王氏:“如此,我便祝温姑娘得偿所愿了。”

    温知意受宠若惊:“谢老夫人。”

    随后,王氏话峰一转:“不过,这里不比军营,温姑娘还需注意一些分寸,隔墙有耳,以免传出不好的名声。”

    话里带着敲打之意,但事先给了一颗甜枣儿,这会儿听起来没那么厌烦。

    温知意恭谦:“是。”

    两日后,段衡出现在陆清悦院前,陆清悦吓得手里的蜜瓜都掉了。

    她惊讶地问:“夫君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陆清悦的屋里摆着大大的冰盆,怪不得完全没有一丝热意。

    冰盆上还放着填漆托盘,上面镇着蜜瓜和蜜水。

    尽管在两年收到的信里,段衡大致清楚府里的变化,可回府当天亲眼目睹到如今的奢华,还是被惊到了。

    他知晓陆清悦有钱,但没想到她如此有钱,如今少将军府比当年的侯府还要富丽堂皇。

    为了抚养两个孩子日渐枯槁的娘和从小孱弱的妹妹,现也养得丰腴圆润。

    种种无一不多亏了陆清悦的钱两。

    段衡撩了袍子坐下:“得了空,来看看你。”

    出征两年,他性子更沉稳内敛了,说话透着一股战场上带下来的冷冽。

    陆清悦嘴角抿起羞涩的笑,让绿玉奉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