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天良囫囵说了几句场面话,留恋地看了陆清悦一眼后,摇着扇子不甘不愿走了。

    陆清悦没有逛园子的心情了,绕着原路回了厢院。

    绿玉急切追问:“夫人,不是那个人么?”

    陆清悦笃定摇头:“不是他。”

    身形不像,感觉上也不像。

    那夜的歹人身上涌动着强势而危险的气息,像蛰伏的野兽,让人无法忽视。

    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轻易牵动她的情绪,拥有很强的压制性和掌控性。

    而且光身形这方面,她就断定绝对不是赵天良。

    绿玉嘀咕:“那他脖子上的伤也太巧了吧。”

    陆清悦不置一词,或许吧。

    此次礼佛还有三日就要结束了,如果三日内再找不到那人,回府之后估计很难再找到了。

    绿玉和红棉也很明白这一点。

    那歹人既能寻到夫人的住处,想必已经清楚了夫人的身份。

    如果不找到他,他就是悬在她们脖子上的闸刀,不知何时会要了她们的命。

    陆清悦叹息,拿出了一直藏着的玉佩,玉佩的样式很常见,单凭这点无从下手。

    幸好红棉当时闻到了玉佩的流苏坠儿上有股异香。

    “红棉,你还记得那股异香么?”

    流苏坠儿上的异香已经消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