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婳回握她的手,扯出一抹笑:“但愿。”

    竹心亭除了清幽,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色,兰婳心情不好,两人没有待太久。

    两人前脚刚离去,后脚一条小竹径走来了几位世家公子,为首的便是那日的蓝袍男子。

    他似有所感地望向去路,好友唤了他两声,他才回头。

    陆清悦将兰婳送到了住处,才往自己厢院走。

    兰婳的住处和她的住处,隔了一个荷园,穿过荷园回厢院是最近的一条路。

    天色渐暗,陆清悦图方便,领着红棉绿玉走了荷园。

    路过荷园的假山时,她活像后面有鬼撵着一般,步履匆匆。

    然而走得再快,那鬼还是撵上了她,她无意撞见了一桩丑事。

    先前白日人模人样的赵天良,这会儿便脱下人皮,带着一个婢子在此偷欢。

    赵天良语气轻浮地捏着那名婢子下巴调弄道。

    “乖乖,你瞧瞧给爷挠的,这会儿印子还未消。”

    婢子娇笑着攀上赵天良的脖子,水蛇般的身子,在他怀里扭来扭去。

    “还不是爷弄得奴婢太疼了,奴婢忍不住。”

    赵天良被哄得舒心:“那爷今夜便好好爱惜爱惜你。”

    两人旁若无人地交缠起来。

    这下算是知道赵天良脖子上的伤哪里来的了。

    陆清悦脸色十分难看,耳际满是难以入耳的淫词秽语,实在恶心。

    假山真是克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