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聿捏着她发颤的手,沉沉回了一字:“好。”

    王氏差人送了两次鲜兔汤,都被燕聿命人倒了。

    其实如果她没来燕聿这里,燕聿没发现王氏在暗中给她下毒,陆清悦也不会轻易喝王氏送来的吃食。

    上回那滋补汤,她就踩了一次坑了。

    不过,那时候,段衡刚回来,王氏还没有害她的心思。

    没想到,现在连这个都提前了,她以后得更加堤防些才行。

    后几天不像第一天来猎场那么紧张,氛围较轻松些。

    女眷们若是感兴趣,也可去策马走上一圈,不过,她们大部分还是选择留在帐中。

    她这几日不在帐中,燕聿自会替她掩盖,陆清悦安心地跟着他学骑马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燕聿是个很好的老师,仅仅用了四日,就教会了她。

    她如今骑得有模有样了,策的还是皇帝专属的汗血宝马。

    武将大臣们一脸欣慰地瞧着,前方远远的皇帝和那看不清容貌的女子。

    这等年纪,皇帝终于是开窍了。

    再不开窍,京城里就该流传皇帝有龙阳之癖了,否则,怎么登基以来,还不册妃。

    先帝像他这么大时,皇子都会走路了,不过就是容易早夭,好不容易才保存下来两条皇家血脉。

    陆清悦高高兴兴地策着汗血宝马跑了一圈,马儿在她的身下倒也安分。

    她亮晶晶地看着燕聿:“陛下,如何?”

    燕聿丝毫不吝啬道:“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