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意脸色很白,坐在屋中,整个人像一个呆滞无神的木偶。
段衡曾经对她说的那句:
——我对她没有男女之情。
时常回响在温知意的耳边,她的五指紧紧抠着桌边,用力得指尖泛白。
雪鹃担忧:“夫人,小心些,别把手指抓伤了。”
温知意丝毫听不进去,林栀是段衡年少时恋慕过的,是他失而复得的白月光。
惜花怜月是王氏逼着他去宠爱的,那陆清悦呢,没有男女之意,又没人逼着他。
先前,她求着他去陆清悦那儿,算是为了还陆清悦的恩情,他都不乐意去。
如今没有任何人求他逼他,他却自己常常往陆清悦那儿跑。
温知意闭上眼睛,神情有几分麻木,心里苦涩难耐。
段衡没有试探到任何有用的消息,反引得温知意与他闹起了不和。
温知意冷着脸:“你还回来我这儿做什么?”
段衡好声好气:“知意,你怀着身孕,千万别动气。”
温知意甩开他的手:“我会医,我知道怎么照顾胎儿,不劳你费心了。”
“我怀着身孕,哪里像大夫人和惜花怜月伺候得你开心,雪鹃,送少将军去大夫人那儿。”
“这…”雪鹃为难,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做。
段衡的声音冷了下来:“知意,你这是什么话?”
温知意转过身,不想搭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