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悦幽幽叹气道:“不过,在猎场时,也不知怎么的。”

    她扶着胸口:“身子陡然不爽,才不慎得罪了国公府夫人。”

    王氏闻言,有几分后悔,看来那汤她喝下去了。

    如果汤里没有加料,说不定就能与怀国公府攀上好关系了。

    按照怀国公府的地位,对衡儿又是一大助力。

    且那日在猎场,她瞧着姜二公子甚是不错,年纪也合适。

    虽未有官职,好歹是怀国公府的人,又有一身本事,日后定有一番作为。

    再者,二公子不像姜世子早早订了亲,又没有官职,她才敢想着为嫆儿筹谋一番。

    陆清悦若能搭上关系,就能更好接近些了。

    王氏追问:“你去见了国公夫人,她态度如何?”

    陆清悦细细回想:“国公夫人不露声色,我也摸不准。”

    怀国公夫人极少与他人打交道,旁人也摸不清其为人秉性。

    王氏在心里暗暗度量,也罢,总归是有理由接近怀国公府了。

    她摆了摆手,让陆清悦下去了。

    陆清悦回去时,遇到了在园子里散步的温知意。

    她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大了些,胎象稳了许多。

    孕中的女子情绪易受激,她脸上看着又有几分愁绪,陆清悦不想惹腥,避着她走。

    夜里,温知意打定主意,与段衡商量,表明自己不想再日日闷在后院里了,她想出门行诊。

    段衡苦心劝她:“知意,孩子出生前,你好好在府里养着不好么,为何一定要出去,在外要是磕着碰着可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