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大夫这是认下他们了?”

    胡承喜滋滋道:“回来便让他们敬茶喊师父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小姐你那个治疫病的法子当真不错,弥补了旧方子的缺陷,又增强了旧方子的疗效。”

    陆清悦笑了笑:“我不过也是后人乘凉罢了。”

    燕聿当夜来问:“令尊可还喜欢那匾额?”

    陆清悦对那日召见之事还心有余悸,那会儿的燕聿严肃端正,现在却一副散漫不羁。

    她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了。

    燕聿拉着她的手,把她拉到自己腿上:“怎么光盯着我看,莫非对我起了色心?”

    陆清悦已经习惯了他的肢体接触,没有躲他,老老实实坐在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她同时注意到他没用朕这个字。

    “谢陛下恩典,家父很喜欢陛下御赐的匾额,还说定是祖坟冒青烟了,才获得如此殊荣。”

    燕聿怔了怔,笑了,眼角眉梢都带着开怀的笑意:“令尊倒是有趣。”

    陆清悦安安静静地靠在他微微震动的胸口上,心中对他的印象还有些扭转不过来。

    燕聿捏起了她沉闷的脸:“还未见夫人对我笑过呢。”

    没有用力,但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印子。

    “好像长了些肉了。”

    他圈着她的腰兀自捏了捏:“是长了些肉了,夫人近来食欲不错?”

    话里带着关怀,手下的动作却是流氓得很,陆清悦抓着他胸前的衣襟,浑身战栗。

    谁能想到堂堂帝王,背地里竟是个好色之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