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觉怎么样?”傅青诚看着黑暗里的剪影。

    回想起庆功宴那天,此时他才彻底的有一种掌控一切的优越。

    他拿出那条项链,递给靠在床头的“小雏菊”,“戴上它!”

    苏燃皱眉。

    她看不清傅青诚递给她的是什么,但她依旧伸出手,碰到那东西的一瞬,苏燃身体微僵。

    项链!

    苏燃毫不犹豫的接过,紧紧的攥在手里。

    “今天倒是很温顺。”傅青诚彻底将眼前的“小雏菊”当成了沈鸢的替身,唇角扬起满意的弧度。

    可是想到那晚,他又极其不满,“那晚就不该信了你的花言巧语,给了你解药,瞧瞧,你这样……多好!”

    傅青诚居高临下的看着黑暗中的人影,晃了晃手中的酒杯。

    眼前的人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,所以他不急,反倒是悠闲的坐在了“沈鸢”的身旁。

    “呵,不知道你究竟怎么样了,叶家的医院竟将你的消息封锁得密不透风,是因为你那位好友苏燃对吗?”

    “我时常在想,你到底死了没?我猜你或者死了,或者没死,但也说不了话,不然傅靳寒怎么会调查那晚的事?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能说话,一定就告诉苏燃和傅靳寒那晚的人是我,傅靳寒也就用不着查了。”

    而他,只怕早就遭受到了傅靳寒的报复。

    傅青诚一边喝着酒,一边说着。

    那带着几分兴奋与疯狂,又夹杂了些许酒意的字字句句,传进苏燃耳里。

    苏燃攥着项链的手不断的收紧。

    傅青诚没有猜到的是,鸢鸢醒了,此时正躺在医院里经受着伤痛的折磨,而即便是如此,鸢鸢也不愿告诉她那晚发生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