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这儿。”

    “好,包起来。还有这个,也贵重,包仔细些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犯了错一点不觉得该道歉,倒是又在这儿收拾起行李来了?叶将白这叫一个气啊,牙都要咬碎了!他真不知道这人是谁给惯出来的毛病,难不成她算计了他,还要他去哄着她?

    咋不放佛龛里供起来呢?

    愤恨地一甩衣袖,他大步回主院,一边走一边道:“谁都别去管七殿下,她爱走就让她走!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良策应下。

    主院里摆了矮桌,叶将白阴着脸喝了半盏酒,旁边有下人进来跟良策咬耳朵,他余光瞥着,就见良策听完点了点头,便将人打发走了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事?”叶将白问。

    良策犹豫地道:“是侧院那边……”

    “关于七殿下的,不必来禀。”叶将白打断他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良策老老实实地应下,然后当真站着不说了。

    叶将白眯眼,捏着酒杯冷哼一声,凝神去听。

    院门外有人经过,似乎有红提的声音,还带了不少东西,语气听起来都很吃力。

    背脊微紧,叶将白仰头喝完杯中酒。

    要走就走好了,他不稀罕。

    院门外渐渐归于平静,再侧耳听,就什么也没有了。叶将白抿唇,侧头对良策道:“请些乐师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不少人盯着国公府呢,国公要什么东西,都是立马就送来的。良策传话下去要乐师,不到半个时辰,十八个婀娜的乐伶就排在了主院里,热热闹闹地吹拉弹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