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有口谕传来,但是没有手牌,老夫如何能确定你就是本人?倘若让外宗奸细混入了青训营,这等罪责你能承担吗!”

    那执事昂着头,用鼻孔对着李之恩,冷冷地说道。

    李之恩当即被气笑了。

    “呵呵,合着我还得证明我就是我自己呗!”

    说罢,他毫不畏惧地向前一步,针锋相对道,反正他又不稀罕这青训营,他怕什么?

    “压根儿就没人给我手牌!你这分明是存心刁难!”

    “放肆!没有手牌不得进入青训营,老夫有责任鉴别出入弟子的身份!”

    那执事大袖一挥,趾高气昂,官威十足地说道。

    既然已经撕破了脸,李之恩可不吃这一套,他转身就走,巴不得赶紧回小池峰呢。

    去他的青训营!

    看到李之恩要走,那执事顿时慌了神。

    要知道众多弟子为能进青训营都争得头破血流,这家伙怎么被说了两句就要放弃?!

    你就不坚持一下吗……

    其实他故意刁难小池峰的亲传弟子是受人所托,只为了挫挫他的锐气,给他个下马威而已,只要李之恩低头服软,他便会放其进去。

    然而,对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不能走!”

    那执事快步追上李之恩,挡在他面前说道,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,内心的慌乱表露无遗。

    倘若李之恩真的一走了之,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他,那他可就摊上大事儿了!

    看着对方的反应,李之恩嘴角上扬,勾勒出一抹充满嘲讽与不屑的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