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少有的几分恻隐和怜惜,全都给了她,尽管知道不该,尽管也知道她对燕洵或许还存有爱意,可还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,只作不知。

    由爱故生忧,由爱故生怖,由爱故生恨。

    没有对燕洵的爱,哪有如今对他这般浓重的恨。

    而他只不过是一个能就近被她抓在手中的稻草,一个能暂时救她出苦海的浮木,一个无奈之下的选择。

    仅此而已。

    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推论,他也已经困顿的几近陷入沉睡,可那只手却是缓缓的收紧,隐约能瞧见上面的青筋浮现。

    ……